2010年3月5日 星期五

後二二八惘惘的威脅 A Sense of Post-228 Menace


二二八事件論述,為陳儀翻案為其一環,如作家張大春說陳儀「自奉極儉」,「開財源、輕賦斂、事建設」,「以台灣優先」,「主張民主、落實地方自治」,可證「斯人斯懷和我們所熟悉的國賊斷案是有天差地別的」。




一九八六年成立的二二八和平日促進會原始發起人之一的 林濁水 先生,也在近著《歷史劇場》裡說陳儀是「中國政界不容易找的好官」,其在財經上將「台灣特殊化」於中國經濟崩潰之外等等做為,有統治台灣的正面意義,卻「已經典型地被當做人民『正義憤怒』的傾洩對象和國民黨傾倒責任的垃圾桶」。




除了陳儀被妖魔化,林濁水也提及二二八紀念儀式的「英烈化」現象,「無抵抗之志而成群冤死者變形而被尊為英烈,恐怕在人類史上絕無僅有」,而像那些進攻高雄炮台壯烈而亡的,如今無人聞問,不見追崇,「這也是奇蹟」。




許多二二八「消失的菁英」,就是無辜被殺,連「官逼民反」的「反」都沒「反」,以林濁水標舉的希臘悲劇特質來看,既沒有無法自拔的價值衝突,也沒有悽愴悲壯的內心掙扎,不曾自己「一步步走向命定的犯行」,是不成其為震撼人心的悲劇英雄的。




然而,這些憑空消失的受難者,和壯烈犧牲的烈士一樣,在家屬和許多台灣人心中留下的創痛,同樣恆久而巨大,且更增添一份悲涼荒誕感。沒有自我矛盾,沒有內心衝突,不反不抵不抗,卻在不由自主的環境安排下,在蒼茫迷濛的錯亂時空裡,在「不可避免」的文化碰撞中,終致悲慘的結局,不必然不是震撼人心的。



        高雄中學自衛隊副隊長陳仁悲老先生,回憶當時組織鬆散、沒有先進武器的學生自發防衛校園行動竟招來軍隊血腥鎮壓,其無奈與悽愴,是紀錄片《憶站》以及聯署呼籲將雄中自衛隊故事拍成電影的情懷底蘊。




張大春說二二八事件「留下的不是歷史真相,而是歷史效應」。排除了這樣那樣的「歷史效應」,或許有些人沒那麼可惡,或許有些人沒那麼偉大,然而陳儀的歷史定位只是小焉者。若要說「歷史效應」,那就是有一股惘惘的威脅與荒誕感,一直靜靜穿透著台灣人的自我與存在。紀念二二八,或許不是向崇隆壯闊的古典悲劇致敬,但終究是對台灣荒忽歷史情狀以及人生酷烈異境的悲憫注視。

1 則留言:

  1. 面板廠作業員賴駐醒政見:馬英九再掏空面板產業去支那, 我精神刺殺秦厚修和九

    家兩女給你看



    親民黨立委李桐豪政見:馬英九再掏空面板產業去支那,:「竊國者(九)是賊啊!

    這種賊是大賊啊!這種行為是聞誅一夫紂,我們可不可以作成決議,全國老百姓看

    到馬英九就槍殺!」



    在陸軍儀隊服役的屈肇康,上網留言公然表示馬英九再掏空面板產業去支那,「真想

    拿手上的槍往馬英九腦門插下去」、揚言「血洗總統府」



    聯勤司令部一場校級軍官參加的講習會上,授課講師潘榕光指著九相片大罵:「馬

    英九再掏空面板產業去支那, 這個人腦袋秀逗了,把他捉來做核生化實驗,再交給

    中共解剖」



    國民黨前主席連戰在國民黨中常會中亦曾說:「馬英九—就是說台灣的總統,有什

    麼了不起,面對一個真正掏空面板產業去支那的人,人人得而誅之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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